> 叶温言以指揉了揉眉心,“殿下以为什么样的山贼能做得了陆酒冷?”
太子道,“这无事亭主听说原来是陆酒冷的金主,他手下杀手众多,或许知道陆酒冷的破绽。无事亭主既然放出风来,不如我们去寻他。我也并非给不起价的人。”
“不可”,叶温言急忙道。
“哦?这是为何?”太子略一沉吟,笑道,“温言无需担心,我不过多寻一个帮手,纵然无事亭入我麾下,我依然是最为倚重你的。”
叶温言暗中叹了一口气,心知太子此人生性多疑,又刚愎自用。河间府他虽得了降魔杵,但于太子的大局毫无裨益。河间府依然稳固,拜月教和云南王都借了托辞不肯发兵。从面上看,只有他得了一柄好兵刃,太子虽不言语,但心中已经生了嫌隙。
“无事亭主敌友未明,他若说派了人去杀陆酒冷和燕王,殿下是信还是不信。若他要知道我们的布置,殿下是否敢放心告诉他。此刻离大典不过数日,何必凭空生了波折。更何况。。。”叶温言压低声音道,“太子可曾想过,成帝年不过五旬,身体尚康健,而殿下已经三十有余了,要到何年才能坐了天下。。。”
太子眉心一跳,叶温言所言正是他一直以来心内忧虑之事。
叶温言又道,“莫非要等到。。。宝剑生尘,双鬓已雪?”
太子沉声道,“休得胡言,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叶温言你也敢活。”
叶温言神色不变道,“当年我与殿下说过,我与殿下设的是天下之谋,若太子愿意这么等下去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太子神色不豫,道,“我又何尝愿意,但。。。谋?怎么谋?”
“燕王入京,天子设宴,殿下可将死士调入宫中,正是殿下一网打尽之时。”
“燕王入宫旁人不在,陆酒冷是一定在的,他的武功好,只怕死士也很难得手。”
“陆酒冷不足惧,他回了京城,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。”
“哦?陆酒冷已经练成了楞严经,你有何方法?”
“陆酒冷能习成楞严经靠的是苏慕华至阳的内力,他为了救苏慕华与之双修,更耗了血脉中的至纯之气,阴阳失衡,轻则走火入魔,重则性命难保。他不好好寻地方养伤,竟敢入京,怀的是必死之心。我接到消息,苏慕华已不在他身边。”
太子目中转了喜色,“如此倒是天助我成事,不过纵然除了成帝与燕王,这其他人如何收服倒也要费上一番手脚。”
叶温言笑道,“此事不难,便着落在孙晟身上。”
“孙晟,他不是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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