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好像自从上次刺杀后,便再没接单。”靳凯琢磨,“莫不是他也知道自己杀了个替身,觉得名声被毁,打算金盆洗手了?”
沉淮煦摇头,否定了他的想法:“我了解他,他这个人没有心,做事不计较得失,更不会因为一次失手而自暴自弃,我猜,那帮人已经摸到了他的底。”
“那他岂不是会有危险?”靳凯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,“沉总,派点我们的人保护他吧,这几年森严被暗地打压,若非他帮忙,沉家早就没落了。”
沉淮煦侧头看他,眼里多了几分审视:“你貌似比我更在意沉家。”
靳凯的手顿住,视线和他相对,但并没有他预期之中的慌张。
他焦灼道:“当年若不是您提携我,我早去小公司当一名看不见前途的打工仔,怎么会有如今这般的生活。”
“沉总,我小时候家里穷你是知道的,我母亲一个人带我长大,后来母亲离世,我去餐馆打过工,去工地扛过钢筋,几经波折来了您的公司,您不嫌弃我学历低,教我知识把我带在身边,我一直把您当成我的亲人。我靳凯虽没有太大本事,但也绝不会背叛你。”
“大哥!”
门突然被人踹开,一头扎眼的红毛率先闯入二人视线。
靳凯欲哭未哭的表情还来不及收敛,被沉亩尽收眼底。
“哟,大哥这是在训斥靳特助吗?瞧这小眼红的,我见犹怜啊!”
沉亩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,手头还捧着价值五位数的头盔,一身皮衣紧身修饰,脸色苍白到吓人。
前台跟在门后弱弱喊了声:“沉总对不起,我没拦住沉亩总。”
沉淮煦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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