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煦风的肉穴旁边打转,将粘液蹭在穴口和臀肉上,甚至插进臀肉缝里顶了顶明月煦风的会阴处。这种感觉很折磨,明月煦风好几次感觉那东西要侵犯进来,它却也只是蹭过,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。但就在他稍稍松懈时,那触手却径直定了进去,窄小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开,连褶皱都被抚平了,由于那触手呈现出半透的状态,竟是能隐约窥见其中的样子,肉穴将触手上的粘液挤出到体外,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,那触手也没猴急地向里顶,反而是十分耐心,只是浅浅抽插着,给足了明月先生适应的时间。
明月煦风现在只能打出呻吟和喘息声,当那触手插进来的一瞬间,竟还有一丝释然与满足感,这无异于挑战着他的自尊与廉耻。那触手等肉穴收缩的频率变缓后就开始了侵犯与操弄,显然是把后穴当成了温热的肉套子,大开大合顶弄侵犯着内壁,它进得很深,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,明月煦风捏得指甲嵌入掌心,除了激烈地颤抖外,还有带上哭腔的呻吟,他实在是被操狠了,像煮熟的虾子似的弓起身子,血瘤并不打算只单调的操他,它想让先生舒服,于是还用柳青萍的手去爱抚先生的性器。
柳青萍的掌心也有一层茧,确实薄薄一层,抚上去只有微微痒。它用手指扣弄顶端的小口,另一只手却是握着性器上下撸动。明月煦风的性器呈现出粉白色,很干净,主人应该也不常自渎,所以格外的敏感,几乎只是被玩儿了两下就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水。
血瘤的触手凑过来,将性器与手指上的精液悉数清理干净,甚至还贪婪地深入性器上的小孔,渴望再搜刮一点精水出来。
明月煦风此刻已经陷入了混沌,那触手也变本加厉卸了力气,导致青年全身的受力点只剩下后庭那根粗壮的触手,被那触手顶得不停呻吟。他头发已经乱了,嗓子也沙哑地不像话,肉穴被操弄得红肿不堪,甚至微微向外嘟起来,看起来格外淫靡惹人怜爱。他已经被操开了,采撷尽了,再怎么激烈地侵犯也只能蓦然承受,以至于被翻来覆去变换了许多姿势。他最后的意识就是柳青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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