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颈窝。
?柳絮霜发育的很好,乳儿丰满浑圆,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,乳尖泛着粉嫩的红晕,她紧贴着柳凭澜,乳房挤压成扁扁的椭圆,体温比泉水还要热。于是有些冰冷的吻又落在她颈侧,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男人像贪嘴的小孩儿,隐忍克制得品尝着糖果。
?触手缠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,掌心托着臀肉放在池边光滑的岩石上,他肩上扛着柳絮霜的双腿,将头凑到那两瓣饱满的阴唇边上。
?那儿还带着着水痕,粉色的肉缝里甚至可以窥见阴蒂,它轻轻打着颤,似是因动情,肉穴轻轻张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,柳凭澜用食指轻轻戳了几下,滑腻暧昧的银丝便沾在指尖上。血瘤不会放过品尝这琼浆玉露,那儿是甜的,闻起来让他口舌生津,柳凭澜俯身用舌尖顶开两瓣阴唇,冲着那道窄小的缝隙舔去。
说是舌头,实则是皮肉分裂开来探的紫红色触手,又细又灵活,沾着那些淫液,将它们悉数舔舐干净。
?柳絮霜被舔得全身战栗不止,弓起背脊,用腿夹住了柳凭澜的头,奈何这阻止不了触手对她的侵犯。
触手越舔越深,抵着湿热软滑的内壁舔舐,甚至像婴儿吮吸母乳似的吸,连带着阴蒂都被拨弄挑逗。
她是极敏感的,叫的一声比一声婉转,尾音都带着勾人的颤,透明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,好似潺潺不断的山泉,血瘤被淋了一脸,眼睫上都是晶亮的水光,更别提鼻尖与唇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