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,羞耻低下头,避开和柳拂远的对视。
但既然得到肖像主人的允许了,柳拂远自然不放过机会,三两下便存好照片。袁妗用视野边角目睹了这一切,之後逃也似的翻下床进了浴厕。
柳拂远愣了一会儿後也离开了被窝。她坐在床缘,手脚的温度不用多久就被寒冷的天气逐渐cH0U走,晕乎的脑袋终於得以冷静下来。
等待会儿退了房,她们一个回家,一个北上回到北市,就要分别。这会是个讲出真相的好时机吗?
柳拂远连忙甩头──怎麽可能,越容易产生误会的事,就越该当面讲清楚才行。她怕若是她们俩一南一北,距离分得这麽开,袁妗要是自己一个人胡乱想了什麽,她都无法马上察觉并澄清……
得延後说了。
但想到自己这样拖延,柳拂远的情绪便又会沉下来。
怎样才算是好时机呢?思来想去,对自己而言理所当然是做好了失去的心理准备时,那所谓时机才会到来。但,对袁妗来说呢?应该根本没有哪个时刻能称作是最佳时机吧……於她而言,这个真相,就是颗突如其来、难以防备的震撼弹。
想起自己前一晚睡前所说的话,柳拂远只深深感受到自己的自私,还有之前不敢承认身分的怯懦。冷意正逐步侵蚀她的四肢,更在瓦解她本就动摇不已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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