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句话是这麽说的:你害怕的事物有90%的机率不会发生,又或者它的糟糕程度其实会b你所想得还要再轻微个90%。总而言之,这句话很适合拿来形容现在的袁妗。
柳拂远没有问她那啥梦的详情,反而如蒙大赦松懈了下来之後,在她们等外送来的期间歪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应该是累得狠了,柳拂远侧身倚着沙发靠背,头也歪向一边,嘴巴微张,发出细微的鼾声。
袁妗有些心疼,不忍吵醒她,蹲在离沙发有些距离的地方看着睡着的人。即便是这种最没有防备的时候,柳拂远仍与那些将她描绘得像初恋的形容一样切合,纯粹、朦胧,使人心旌摇曳好似重回到青春期。
初恋这个词蕴含着一GU距离感,就像它所伴随的遥远记忆的含意,拉模糊了自己眼中对这麽一个人的真正认识。
袁妗觉得自己没有好好地认识过柳拂远,如同她这段时日以来从没发觉对方竟怀抱着怕被自己厌恶的苦恼。
袁妗起身,拍了拍泛麻的腿,然後轻轻坐到柳拂远身旁。手机上显示外送员还有五分钟抵达,於是她轻声喊醒柳拂远,便下楼去等她们的晚餐。
来回一趟耗时不久,进门後,袁妗见柳拂远仍无JiNg打采地靠着沙发打哈欠,还抬手r0u了把太yAnx,便问道:「头痛吗?是不是着凉了?」
「……不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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