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处烨教总坛,两人不敢纵欲,只用手口纾解一番便作罢。
次日,沈越夕早早便起身梳洗,他穿上华服锦衣,佩上长剑,长身而立,平日妖魅的眉眼被英气掩盖,竟也一派玉树临风,器宇轩昂的模样。
赵衍亭沉默地倚在床边看他整装,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沈越夕整理完毕后,回身亲了亲他,说今日可能晚些才回,便意气风发地出门了。
赵衍亭又坐了一会,才起身梳洗。他吃食完毕,便佩刀转了圈小楼,又在楼中最高的房间呆了一天。
沈越夕住的这座小楼位于山腰,小楼高三层,除了山顶那一片,其余地方倒是都能收入眼底。
赵衍亭看了半天人员来往,明防暗哨才摸出一点头绪,楼下前门就来十几个人,那些人骂骂咧咧,摔砸院里物件,竟是趁沈越夕不在来闹事的。楼里的几个下人都出来了,双方推推搡搡,似乎就要动手。
看到此处,赵衍亭无法旁观了,他纵身从三楼一跃而下,轻巧地落在人群中。
两拨人见到他都有些愣住,但是对方中有人很快反应过来,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哪里来的瘪三,敢管冷坛主的闲事?”
身后的下人马上有人说道:“说话客气点,这是右护法的贵客!”
“贵客?”那人上下打量了下赵衍亭,露出一脸的猥琐表情,嗤笑着道:“我看是姘头吧,(省省省)哈哈哈哈——”后面一群人也跟着哄笑。
楼里的下人还来不及出声反驳,铮地一声轻鸣,赵衍亭的刀已经出鞘,刀长四尺,雪白霜刃上的水纹泛着微光,仿若活物般缓缓流动。
赵衍亭身形一闪,第一刀挥出,刚刚一脸猥琐的人就被刀背击中胸膛口吐鲜血地飞了出去;第二刀,又将对方反应过来的拔出兵刃的三人扫开;第三刀,他调转刀刃,以凌厉刀气将剩余众人一刀逼退;最后,他好整以暇地提着刀,搁在倒地吐血的那人脖子边上,淡淡说道:“有种再说一次。”
赵衍亭说这句话的时候,嘴角微弯,目似寒星,浑身都是杀气;似乎真在等对方张口说话,他就能一刀斩下去,血花飞溅,端的是一张嗜血妖魔的笑脸!
想赵衍亭成名十数年,少年时就开始行走江湖,凭着四尺刀锋逞凶斗狠,杀人无算;后来心灰意懒,退出江湖,手中刀术却不退反进。这十几个烨教恶徒哪里是他的对手,当即被他镇在当场,不敢动弹。
倒地那人更是被他吓住,捂着胸口咬着血牙一个字都不敢说出。
赵衍亭冷笑了一下,用刀身拍拍那人的脸,淡淡地道:“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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