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都在打包搬家的行李,大概是大学四年租屋搬了三个地方,我早已疲倦於在丢和买之间来来回回,家里的东西剩下不算多,但小时候的时光宝箱倒是整理起来费劲的很。
看到幼稚园时期的教师纪录,依稀想起了我最早的一个朋友,似乎不是我所记得的任何一个幼稚园同学,而是需要回忆的名字。
明明彦文也有一起幼稚园毕业,也不知道为何就是独独把他给忘了,最早给老师介绍的朋友是彦文和我妈,我看着那张小时候跟彦文脸贴脸的照片,心里有些诧异,看来关系是真的很好。
有些事情果真是换了个场景就毫无记忆,如果搬家离开北兴路三段前没有特别录影,我想大概以我健忘的特质,大概要不了多久也会记不清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里吧。
收自己JiNg品柜的时候感触尤甚,翻出了一整叠高中时期在学联时收到过的名片,突然感慨,纵使是这些素不相识的人们其实也都占满了属於我的青春。
他们好像是极其鲜明的一页,又确实极其短暂转瞬便翻篇。不管是靠黑我来巩固社交地位的人、又或是在自己家学联里夺权自立的人也罢,後来都与离开学联的我失去关联,更好笑的是我没看奖状的时候都经常忘记,自己高中是大社团社长却一点多的记忆都没留下,不禁笑了出来,果然是记忆在哪、我就是谁。
高中Si党送的手链还好好躺在包装里,大概也不会带到新家了,高中毕业那天父母送的花束包装被她好好整理乾净了,至今都躺在床头柜,也该是到了说再见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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