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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徒弟,实则是仆役,稍微犯错便要挨罚。顾琰受够伐渊阴晴不定,却逐渐学会用和熙的面孔去讨好。
自他十八岁起,师父就毁了他在隔间里的竹床,让他陪着睡。顾琰出生权贵,即便家道中落,见识却不短浅。从小母亲就教导他男女有别。他长在后院,见惯了宠妾之间的纷争,同样也知晓床笫之事,人间情痴。如非亲密之人,为何同榻而眠?为何明明是仙人,同样无法免俗?
伐渊把青年抱在怀里,睡意全无。
他把灯点上,撑着身子坐起来。
顾琰醒了:“师父?”他一身青衣,宽肩窄腰,墨发三千垂落,眉目疏朗如星,淡粉色的薄唇轻启:“怎么了?”
“起风了。”伐渊瞥他一眼,拢了拢身上的衣服,抬手将窗户紧紧关上,又躺回去,躺在顾琰身侧,近在咫尺。
顾琰闭了闭眼。仙人冷暖不侵,怎么会怕冷。
伐渊抱着他的腰,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:“顾琰……”
顾琰有些不耐烦:“你做什么?”要不是打不过……
伐渊解开他的腰带,探手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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