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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乌苏的腿疼得动不了,只能放在床上,勉力支撑身体,双手由于手铐的固定只能分放在两边,他像一个被十字架绑住的人,而身后的主人就是绑住他的十字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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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到菊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,宫徵的手指在那处触摸,一点点抚过被撑开的穴口,像在把玩一件正被使用的名器,或者说是淫具。
被甩到额前的头发打在他脸上,随着激烈的交合,头发就像鞭子抽在他身上。他好像闻到发胶的味道,闭着眼睛感受后穴里阳具的抽插。
宫徵肏他从来不戴套,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让喻乌苏着迷,他大张着腿,被肏成了男人的淫物。这就是奴,要无条件接受主人给的所有。
“嗯啊……主人好会肏啊……顶到狗狗的骚点了!狗狗的骚屌好想射啊啊啊……哈啊!哈啊!”少年张着嘴喘叫,吐着舌头爽得直翻白眼。
他现在的样子,真像一只发情的大狗,又骚又贱。宫徵摸摸大狗的耳朵,头顶的是假耳朵,带着黑色的绒毛,和头发融为一体,脸侧的是真耳朵,烫得要命。
宫徵觉得他吵死了,就好像耳朵失灵,叫这么大声,难道自己听不见?声音哑成这样子,全靠喉咙在喊,明天嗓子一定会废掉,少说几天都发不了声。
最高效的办法当然是堵住他的嘴。宫徵没有空闲的手能掰他的脑袋,让他转过头来接吻,于是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口球:“含好了,不许掉出来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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