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皮鞭。或轻或重全都看他心情,但若是一百鞭,免不了有几下重的,能打到喻乌苏皮开肉绽、鲜血淋漓。
是以他们之间,宫徵十分偏好用鞭子,喻乌苏却总乞求他换别的方式,口交、滴蜡、捆绑、双龙、露出……无论什么都可以,只要别把他打得太疼。
挨鞭子是很爽,但喻乌苏不敢去医院挂号,养伤的时候会很麻烦。喻乌苏不知道宫徵就是想要他如此。
“不要……主人,不要。”喻乌苏跪在宫徵脚边,后穴还塞着带尾巴的肛塞,移动间一晃一晃,骚得宫徵很快又立起来。少年乞求道:“主人,骚狗想吃大鸡巴。先不要打好不好?骚狗真的好想吃……”
宫徵冷眼看他,抬脚踩住他的脑袋,一点点用力,最终把他踹翻:“口口声声喊着主人,我的话你听过几次?”
他的目光在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巡梭。上次留下的鞭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只余浅浅的暗红色,斑驳交织在他平日被衣物遮掩得很好的皮肤上。
宫徵尤其喜欢他的腿,在腿上留下的鞭痕最多,喻乌苏总要抱怨裤子磨得慌。宫徵却想:谁让你那两条腿要在我眼前乱晃。白花花的,多适合留点鞭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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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徵是个很懒的人,说过的话不会变,也不想再说第二遍。喻乌苏得寸进尺,埋头含住了他的巨根,一张脸被撑得紫红,却仍然卖力地往里吞。
每吞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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