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肉,恐惧使他慌乱,而他唯一能依赖的只有面前的人。他的主人予他疼痛与欢愉,无论如何,皆是恩赐。喻乌苏的眼眶迅速变红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主人……”似是摇尾乞怜的小狗。
宫徵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,手指顺着他的后脑捋过,抚弄着他的后颈,少年颈部还留着咬痕的淤青,那是不愿意戴颈环的代价。宫徵咬住他的脖颈,在显眼处留了一个痕迹,导致喻乌苏只能把校服的领子立起来穿。
喻乌苏的校服被剥了下来,就搭在一旁华贵的鹿皮沙发上。他现在是一丝不挂的,后穴里却还插着一根尾巴,里头堵着的是宫徵刚才射进去的精。
“宝贝,我好爱你。”
“主人想好好疼爱你。”
听了这种蜜一般的情话,喻乌苏却瞳孔骤缩,浑身都开始瑟瑟发抖。宫徵声音越轻柔,落在身上的鞭子就会越狠。喻乌苏已经不会再相信仿若被爱的错觉了。
“啪!”随着鞭子落下,少年的痛呼回荡在室内。
“呃!呃啊!啊啊啊!好痛!啊……”这声音一开始中气十足,到了后面就变成小猫般的呜咽,可爱又可怜,像交响曲里的休止符,只为承接更华丽的乐章。
宫徵对鞭子的掌控力堪称完美,他在少年腿上留下间隔一致的平行鞭痕,又换一个方向让新的鞭痕与原本的交叉。这样一来喻乌苏腿上留下的痕迹迫似红色渔网袜,又像写实素描里的一个放大的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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