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榻上一动不动的身影,正要浮出一丝笑,头顶一道龙凤彩画梁枋被火烧断,合抱粗的香楠木歪头砸下,重重碾过他躲闪不及的右腿。
骨头被砸断的痛楚驱散了几分混沌,他咬牙忍痛爬到那漆红描金的承足上,爬到她脚边,撑起半身,把头抵在她膝间。
离得这么近,他才借着火光看清她今夜别具一格的装扮。
不再是绣着金丝凤鸟的华美g0ng袍,也没有满头端庄的珠翠琳琅。她穿一身半旧的薄粉sE海棠纹潞绸,衣身上还余留着积年累月的折痕;雾鬓半挽,用一根青玉簪斜坠在颈侧。手中捧一只两掌宽的瓒金盒,脸上漾着恬静的笑容。
他拿过盒子启开,里面只有三样东西。
一柄银背菱叶铜镜,一本手抄《金刚经》,还有一张折起的画。
他翻开那本经书,护页里夹着一朵g枯的花儿,上面的字T瘦劲工整似曾相识,写道“伏惟皇后殿下千岁”。
又去看那幅绘着鸳鸯碧水的水墨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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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朱印,没有落款,只有一句诗文作题:无限鲜飙吹芷若,汀洲,生羡鸳鸯得自由。
他扭头看向镜子里的人,笑着笑着,流出了一行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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