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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什么?”
屈白昉径直挤了进去,直直走到床边,床上是满头冷汗,疼到浑身cH0U搐神智不清的弟弟。
“你来做什么!”屈夫人尖叫。
屈白昉脱了鞋,脱了袜,脱得一g二净躺ShAnG。他摘掉屈白早嘴里咬着的毛巾,解开了他一年四季永远系到喉咙处的领扣。
“哥?”两张一模一样的脸,两具本该一模一样的身T。
屈白昉看向瑟缩在床脚的药婆,“我是屈白早。我才是屈白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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缠足事件因屈白昉的不安常理出牌中道崩卒。
屈夫人把短发的屈白昉赶走,又哭着抱住长发的屈白早,伤筋动骨一百天,大小姐足足三月没出门,借口是挺充分,养伤嘛。可渐渐,就在大家以为屈夫人不过是一时糊涂,中了敌人的激将法,想明白后还是那个沉着冷静、坚韧勇敢的好母亲,屈白昉察觉出了端倪。
屈白早的脖子戴上了摘不下来的丝巾——裁缝说是时尚新流行;屈白早一天只吃一顿饭——郎中说夏季清淡少食最养生;屈白早不再让老师上门来,不再出现在西园外——
屈夫人说,“十二三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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