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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里没人认识你,一切重新开始还来得及。”
反观屈白早呢,他如今和哥哥是有些不像了。少年时严重的营养不良最终还是反噬其身,个子是高的,虽然b起哥哥要差点;经年累月地久居深宅,皮肤是不见天日的病态苍白;更别提这一十八年来,他没有一日不学着当nV人,学了这么多年,
“我还是失败的,”屈白早捂住脸,眼泪从指缝中一滴滴流,“我是当不了一个男人了。”
他反反复复、颠三倒四地说这句话,屈白昉皱起眉,当他是为了母亲的Si,痛得昏了,痛得迷了。怎么就当不了男人?剪了发,换双鞋,堂堂正正走出去,谁会拿他当nV人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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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不懂。他们兄弟二人从一开始走的就是两条截然相反的路,直到今日,播下的种子才结出不同的苦果。
“你不懂的,”他跪坐在棺木旁,仔仔细细在心里描绘着母亲的容貌,这一眼看过去,今生就再也见不着,“我不能背叛母亲,她只有我了,只有我不能再背叛她。”
他要怎么说给屈白昉听,哥哥才能理解屈夫人Si前对他漠然的一眼是刑满释放前夕却收到的Si刑通知,注定他这一辈子都要继续背负母亲的苦难,再也卸不下这顶枷锁。
母亲去世的那个清晨,屈白早熬了大夜,在她身边伺候整晚,头枕在床边刚睡着,就被一阵咳嗽声叫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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