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大半天。有回天狼实在放心不下,凶神恶煞地闯进那家妓院寻人,结果见到戚尧竟悠闲地倚在躺椅上,正观赏著几名波斯舞姬的曼妙舞姿。
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说的就是戚尧。
他仍是看见美人就忍不住对其和颜悦色温柔相待,亲手为她们扫峨眉施红妆,还信誓旦旦道:“做生意便是要如此,至真至诚。”
家中几位心甘情愿跟著戚尧的男子除了无奈还是无奈,醋意萌生是难免,可他们心里也知晓,戚尧绝对不会做什麽出格之事,反正没人能管得住他,而且他也不喜欢被人管制,也只得由著他的性子去了。怎样做好自己的事情,让戚尧高兴、讨得他欢心才是正道,或者偶尔强势些,使些方法告知他,他是属於他们的,也是种别样的情趣。
话说三人解决母鸡後进了屋去,锺颐歌头顶上还插了根鸡毛,戚尧伸手替他拔去了,莞尔著说:“改天你再去凑些鸡毛来,做几只毽子,咱们闲来无聊时还能打发打发时间不是。”
锺颐歌听得耳朵直发热,是惭愧,也是高兴,为了戚尧此时的亲昵而高兴。关於鸡毛,他倒是想到了别的用处,比方说在人身上挠痒痒……其实用毛笔也成……
“姐夫?”戚尧现在还是习惯这麽叫他,懒得改口。
“呃……我去摆碗筷。”
几人围著桌子坐下闲聊,天色渐晚,天狼却还是不见影子。
“天狼怎麽还没回来?饭菜都凉透了。”戚尧伸著脖子看向门外,担忧地说,“该不是出了什麽事……”
姜瑞远道:“再等等吧,这山上也没什麽猛兽,就算真有,天狼他武艺高强,对付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。”
“怕只怕,遇上的并非兽类。”樊倾寞感觉不太好,从座位上起身,“要不我出去瞧瞧……”
最後一个字的音尚未落下,只听得重重“砰”地一声,天狼从门口摔了进来,右手紧紧捂著左手手臂,因为它正血流如注。
“天狼!”戚尧冲过去扶起他,看见一张苍白的脸,“出什麽事了?”
“主子……此地不宜久留,我们快离开这里。”天狼看上去并无大碍,只是流了太多血,眼前晕眩不已。
戚尧扯下衣袍一角为他包扎:“你先告诉我,到底怎麽了?是宫里的人追来了?”
“不,是……”天狼蓦地看向屋顶,大喊一声,“散开!”,随後抱著戚尧在地上滚了个圈。待到众人纷纷回神,却只见地面直直插了一柄利剑,屋顶不知何时裂开一个大洞。
戚尧的头被牢牢摁在天狼胸前,虽说惊魂未定,可胸膛里莫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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