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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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梳洗穿衣,到这私密难堪的排泄之事,皆由太子倾力照料且毫无怨言。
可人心就是这么奇怪,要是对某人有了成见,那人就算是做的再好也都落到了空处。
何况李应聿这人,嘴一向很欠,就不爱好好说话非得阴阳怪气。
“太子这手不去端国家重器,端尿壶水盆倒是挺起劲。”
这是明着的羞辱,可李彦也不生气,他的坏脾气可能都用在小时候调皮捣蛋了,长大后出奇的佛系。
太子手上动作不停,神色也不见愠怒,悉心地将帕巾沥干,再小心细致地为父皇擦拭身体。
“儿臣幼时调皮,闹得宫里,所有人都没个消停,唯独父皇不嫌烦。”
“现在,儿臣不过是在乌鸟反哺。”
确实,如今的太子倒是沉静温雅,丝毫还看不出小时候是个挑梁揭瓦的魔星。
实话说,李应聿有些感慨了,倒不是被儿子的真情感动了,而是……被他这番话给酸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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