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仪教养,带着伤腿扭着身子直把屁股往秀银脸上送。挨打后湿袴子贴着屁股越贴越紧,巴掌印实实在在留在水痕上昭告着王琂如此羞辱的事实。“姑娘为何打我!”男人哑着嗓子,压也压不下哭腔。秀银一掌一问,“我亲自背你回来,你说男女授受不亲?”“啪!”掌印上叠掌印,屁股上连绵起来的痛火燎燎,又被冷湿的袴子糊住,真是冰火两重天。“呃、等等……”男人挣扎着,小腿踢动被子,但更把屁股翘得更高,像脸上罩着塑料的人想呼吸用力绷紧塑料想崩断它,明明穿着这么轻便的衣料,怎么会如此重地压在屁股上?圆圆的屁股上绷紧了布料,处处闪着水光。王琂这下难受得拽袴子下来了,但黏得紧他根本没法脱掉,秀银那剪子往前一戳,他瑟缩一下,那肉团颤颤,被剪子抵出一个小窝窝。“诶别!”男人声音都带着示弱,紧张得真要哭出来,秀银捉住袴腰往下一剐,屁股上的闷感瞬间消失,随之而来的是布料刮蹭原本挨打的密痛。露出来的臀肉微红,湿漉漉的像树上淋了雨的蜜桃,秀银指尖摸了摸,确实如蜜桃一样软滑。她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说的:“你这屁股倒跟桃子一样漂亮,又细嫩。”王琂把脸埋进被褥里,这话对他来说实在刺激,露出来的两只耳朵通红。秀银拿旧衣裁的软布给他擦拭,干燥的屁股这时候感受到了女子呼吸的微热,肉团稍微紧了紧,王琂有点呆滞,又从不算好但很干净的被褥中闻到了一点女儿家的香气。他刚因羞和痛红了的脸这下褪不了颜色了。
秀银没忘记正事,三下五除二剥干净男人下半身,仔仔细细检查了伤口——没伤到骨头、没伤到关节,真的不至于要她这么背回来。单纯是这男人脱力了才走不动。她气不打一处来,越来越觉得这男人使唤她呢,这钱还没到手里!她仔细打量一下男人的脸,算了,吃到嘴里的才算自己的。
秀银往厨房转了两转,想找个趁手的东西。握着还没劈成篾条的竹片出来时,她想,幸好还没劈呢。
王琂还懵着的时候,秀银已经出来,并且因为看到床褥的湿印更捏紧了手里的竹板。她把男人调转个头,让他跪趴在床边,上半身紧贴床褥的男人深感不妙,就感觉到竹板丈量在屁股上的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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