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但看秀银种地和处事的水平,怎么担不起一声沉稳理智呢。男人额头有汗珠滴下来,长时间弯腰也让脸色充血变红。秀银适时歇下来,对他笑着说:“我的良人,别逞强,饶是大家干了几十年这活儿,每次也还是累得不行,咱歇歇。”
她推来一个木板钉成的半箱,两根长竹竿插在半箱后面,拉起一块带来的麻布绑竹竿上挡住,“这样打谷的时候谷粒就不会飞出去了,”秀银嘱咐,“活儿要换着干,身上才不会痛一个地方。”王琂应声,学着秀银把一捆稻子抗肩上再甩打进箱里,一捆摔打几次,谷粒全都咕噜噜滚去箱子。
这活儿是站着干的,手臂却要出狠力,王琂好歹练过箭,能拉弓,但仅限自家表演竞赛,平时也就投壶玩玩,打谷几十把下来,已经汗流浃背,手腕酸软,这比割稻还累。“王郎,你去割会儿,我来打。”秀银又捆好一把杆子后,来拉王琂的手,看他手背已经有些被叶片剌的细细口子,男人这时才看出刺痒的来由,秀银也没比他好,他捏住对方那双手,知道她每年都会有这样的伤口,只觉心内难受,还玩笑:“你手打谷累了,还怎么打我呢?”秀银哼笑:“收谷的时候没力气打你,晒谷的时候就有了,等你劳作完,赏你个红屁股,你还得给我照看谷子呢!”
遮阳斗笠的阴影里男人本就热气的脸上又开始羞,他扭头不看她,但露出的耳垂暴露了红,王琂想了想,回忆起地里挨打的糗事,凑到秀银身边,那张阴影里的脸水润白皙,秀银撇眼看着送到面前的红唇,小声说话时隐约露出的整齐牙齿是莹润的米色,她一口咬在张张合合的嘴上,“那你趁现在有力气打我几下呗……啊!”王琂被咬,惊得一跳,手捂住嘴,又放下,有些旖旎的心思不好说,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!秀银问他:“你知道怎么给你穿这么严实吧,手背挨着禾叶痒不痒?”王琂知道秀银细心,这水稻看着柔柔弱弱软绵绵的叶子,实际咬人得很。可、可他起了思春意念,看着秀银滴下汗珠光彩照人的脸,确实怠惰起来,想要和她腻歪一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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