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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完活坐在当门口,秀银眯着眼懒洋洋的,王琂却坐不稳腚,扭捏诉苦:“秀银,好娘子,我还是痒……”秀银故意板着脸问他:“那怎么办?”“你就稍微打我几下,帮我止止痒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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秀银取了戒尺,“去,去墙边撑着。”王琂扯着袴子挪到墙边,双手撑住撅起身子,松了腰带的袴子松松垮垮吊在圆圆的屁股上,秀银一把扯下来,啪嗒掉在脚踝。阳光照在屁股和洁白的大腿上,有一些深秋难得的暖意。仔细观察肉团儿,上面只有一点点看不太清楚的细口子,顺着摸过去,褪了红白嫩的皮肉轻轻摇曳欢迎。
“啪!”一板子打下来,自己讨打但还是好意思叫出来的男人踮起脚尖,把臀肉绷紧提了提。“啪!”“啊唔!”白面团蓬蓬地抖了抖,“啪!”“哼嗯……”王琂趴在墙上,极力忍耐下低伏的腰还是禁不住上下掂掂,带得两团浑圆也上下颠颠。秀银把木尺压在臀肉上,泛春波的屁股肉就慢慢停止涟漪,瑟瑟地等着下一板责打。“啪!”“哼啊!”王琂提脚,这辣麻的炸痛在屁股上撒欢儿,确实是顾不及痒了,因为这下是直接的、纯粹的痛!偏生又是自己讨来的,又怕踢脚误伤秀银,痛不可耐之下,只好撅着屁股跟骑马一样翘着起伏。
秀银看着晃得毫无廉耻的屁股,饱满的馒头发酵胀大,一板子下去悠悠软陷,再荡起来。“啪啪啪啪!”女人一连串急打,馒头这边刚起那边又凹下,炎炎的痛火烧火燎吞吃掉整个屁股,王琂歇不出气口,待反应过来只能长长地哀嚎。秀银把外头树上撇的树枝刮了皮,冬天枝条子不够韧,一手丢进装了水的木盆。
王琂战战兢兢看她做这些,就听娘子发话:“腿分开些,不是痒吗,屁眼儿扎了谷针,不是也在发骚发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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