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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潼有心纵容,被玩得狠了,就搂住他肩头,君熙然听得情动,上手去摸,入手却是湿漉漉一片,咸咸的。他不知何时又哭了。
真是好爱哭,又不出声。君熙然光是想,都觉得那模样得十足的可怜,鸡巴顿时便硬了。
“爹爹哭什么,可是被我弄疼了。”君熙然软下声音去亲,君潼默不作声,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脸,把自己脸上的泪珠子一一舔去。只快亲到嘴唇时却躲开,一张口,反含住君熙然的两根手指。
君熙然一顿,他的指头上生着硬茧,加之骨节宽大,两指便足有阿父的三指宽。此刻却被娇气的父亲心甘情愿地吞进去,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口腔。阿父的嘴他亲过,岂会不知道有多软,从来都是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的小嘴,软嫩嫩地含着。奸得深了,那咽喉便下意识地呃逆起来,一阵阵地推拒着。
君熙然知道深喉的滋味不好受,正想退出去,却反被爹爹捧住手制止,笨拙、执拗又生涩地把他指头舔了遍。
最后是说帮爹爹吸奶,结果奶也是吸了,吻痕却是从脖颈蔓到腿根,连脚踝都烙着淡青的指印。
可君潼不吭声,君熙然便乐得装傻。每回都能想法子,不越雷池,照样把爹爹弄得要丢不丢,占尽便宜才离开。
如此转眼过了旬月,天气渐暖,火盆撤下去,宫人已着起春衫。
君潼赤条条仰靠在御案上,缣衣褪至臂弯,一双白乳似的奶子坠在胸口,一晃一晃,楚楚可怜。两条腿被君熙然架在肩上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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