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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爹当初是怎么做到的?我是说……是如何与母后行房的?”
啐,真不害臊。君潼话都说开了,也没什么好遮掩的,“先服药,你知道是些什么东西,等弄得差不多再送到里面。皇后……虽有嬷嬷教,到底少女脸薄,这些也不会说得太细,我想法子哄她喝醉,便能应付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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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轻松,君熙然却没那么容易被他蒙骗过去。
他分明记得以前曾听王渠说过,阿父刚成婚那一年曾大病过一张,高烧痉挛了整整五日,满朝文武都商量起改朝换代的事。是了,娶妻得朝夕相处,又岂有那么简单的。阿父这些事自不能假手于人,谁哄着母后醉饮?谁把精液送进去?自然还是阿父自己。他光是与女子当面都能怕成那副样子,那些时日还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也怪不得他与床笫之事那般生涩,君熙然想,如此说来,我倒是阿父的头一个,正如他也是我的第一回,岂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这么一想,他心里酸酸苦苦,又带出一点欢喜的滋味。
他道:“爹爹莫再想那些了。你做不得母后的丈夫有什么打紧,如今做阿奴的妻子,岂不比那时候快活百倍?”
君熙然说这话时有股子不管天不管地的任性,惯来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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