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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可试了百般手段、全身解数,甚至都用穴含着对方半硬不软的鸡巴半天,也看不出他一星半点的动情。这让戚可既挫败又迷茫——
他忽然意识到,若不能靠身体取得他人的怜爱,自己便似乎什么都不会了。
他活了整整廿载寒暑,却活成了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人。
戚可恍恍惚惚,忽悲忽喜,竟连乌攸之后是如何离开的也浑然不知。还是谢崇子闯进来才将他猛然惊醒,这才发觉自己背上冷汗遍布。
过去数年,仿如大梦一场,而今初醒。
谢崇子近些日子性格暴躁乖戾,戚可已经做好了要被他责骂的准备,谁知他进来却迎头欢天喜地地夸奖了他一通。戚可听得莫名其妙,半天才搞明白:那乌攸离开后居然又对谢崇子表达了满意,拖了好久的单子终于达成了。
——大约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个阳痿?
他走的时候,好像还说了几句?说的什么来着?
戚可默默想道。
他这几年日子过得昏昏噩噩,如今纵使幡然醒悟,温顺的秉性却依旧没变。即使对乌攸那刁钻刻薄的性格颇为不满,却也从没想过要将乌攸的丑事宣扬出去。谢崇子一路滔滔不绝地畅想着未来种种,戚可只懒懒地靠在榻上,心里却默默想着未来该何去何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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