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贺成鸣和她才结婚几年,贺成鸣整天不着家,仿佛把他们母子扔在这隔绝天日。
小时候的孩子不希望去学校,而贺西临却是个例外,每到周末他就不可控制的恐惧,每每想到他就会吓得双腿发麻,所以总期盼开学,开学家里的司机就会送他去学校,逃离这个所谓的“家”。
偶尔有时候司机会跟他说两句话,他可怜兮兮的问贺成鸣为什么不回家,他就会说贺成鸣很快就回家,公司太忙,让他等等,一次一次的敷衍回应,失望压垮了贺西临。
他不敢告诉任何人母亲打他的事情,女人不打显眼的地方,都打衣服能盖住的地方,别人既看不见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提出来,几岁的贺西临也只好自己忍着了。
在学校里不爱说话又孤僻,交不到朋友,没人愿意跟他玩,老师也不爱管这样的小透明,他独来独往,实在阴郁,不太像一个几岁孩子的习性。
后来在他的生日宴上认识了原楼,那是一个性情很淡漠的人,话不多。
他这年八岁,贺成鸣借此机会邀请了许多业界的商人,硬生生把他的生日宴变成了交友宴。
本来他们父子的感情就没多深,贺西临穿着小西服,打着领带,贺西临从没见这个家如此热闹过,大家相互敬酒,笑脸相迎,他从没见过贺成鸣笑这么久过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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