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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楼把他两条腿分开,放在自己肩上,那私处彻彻底底暴露在他的眼前,贺西临腿不受控制的战栗,不知是不是灯光太亮,他抬起一条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原楼侧头亲了他凹进去的脚窝,往前又亲了亲他的小腿,胯下的那根东西用力抽了出来,再狠狠捣进去。
几次下来,原楼又俯下身咬他的脖子,两只胳膊撑在他两边,那细腻的颈肉被他含在嘴里,下身整根进整根出,肠道不停被撞开,贺西临觉得自己成了活生生的鸡巴套子,为男人而活,原来被操是这么快活的事。
原楼低而粗的喘息,滚烫的喷在他耳边,他一边舔贺西临的耳蜗,一边低声说,“好烫,宝宝。”
贺西临两手抱着自己的腿,门户大开的对着他,爽的无意识翻白眼,他的嘴合不上,仰着头像濒死的天鹅。耳边都是黏腻的水声,那声宝宝叫到了他心里,浑身都不受控制的发烫,可他被猛撞得说不出完整字眼,“嗯……啊……叔叔……操死了……”
又是精干贺西临最敏感的那一点,他感觉自己要被定死在床上了——被男人的鸡巴定死。
每次抽离就像是把他的内脏全部拽出来,再插进去,就又像是把内脏全部再塞回去,穴口附着阴茎依依不舍,被带着翻出去又翻进来。
贺西临身上汗津津的,不觉得冷了,连脑子都被撞散了,叫唤的又浪又娇,胡乱吐着字眼,“死了……啊……死了……叔叔……好大……”
好的叫床必定是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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