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个儿,或有益向其他的人作一番宣告,但这一句话确实是事实。
“那倒好,这几日奔波下来还真叫人有些吃不消。”莫霜这是没话找话说了。当一名堂主,寻常忙起来赶他个十太内、半个月的路程的时刻总也不会少的,何况就这区区几日?
而这话外之意,就盼有人明白。前些时日才说要游山玩水的人,今日却是坚持非得马不停蹄赶路的人,这“紧急”的态度只差没说要日夜兼程了。
被骗的感觉,确实是有的。
幽幽无尽的幽暗中,孟无拙的俊魅脸庞依旧笑得一片风雅。
心中的思绪他一向都掩饰得很漂亮的。说不上解释,就不用多费无用的心思解释了,他不认为莫堂主会对他这般“努力”赶路的用心有多大的赞成度,更何况是他心中那不可与人明说的理由!对于自愿安分社会规范内的人,就不要太苛求了,毕竟离经叛道所需要的勇气又岂是“莫大”二字就可形容得尽。
说他戏谵人间也无不可,世人看重的一切又能风华到几时呢?他一心所求的,不过也就是那一份“圆满”,打从一出生就失落的那一半总得在阖上眼之前找回来吧!否则又岂止“死不瞑目”!
这些少少的野味在三个人沉默的进攻下逐渐消失匿迹,一顿晚餐在倚圣衡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正式宣告结束。燃烧的火材是他们之中唯一的不沉默者,自始至终的扮演着无可推卸的角色,风和火传递着寂静之外的热闹及喧哗不止。
孟无拙大量了一会儿今晚的夜色,有星、有月,银亮的景致万分引人,夜空还算晴朗,这附近有一条不算大的小溪流,他眼光转向正一脸不解的莫霜,“正好解暑!”
莫霜听得分明却仍是一头茫茫白雾,“解暑?”尽管她再不拘泥于一般姑娘家所矜持的一些无谓的小节,却也没有豪放到可以在“众目睽睽”之下洁身、戏水!何况在场的有两名雄性生物。
孟无拙当然知道,他是存心的。
他怎可能当真开口邀约一名女子在荒郊野地共戏水赏流,这一番话只为了如今面上流露兴奋的俊俏人儿说的。
“如何?阿奇。”
倚圣衡用行动表示他的配合度。
“那么,莫堂主,就有劳你暂守火堆了,有什么事只要高声叫唤,我们一定立刻回来。”孟无拙相信若不是太重大的事,莫霜是足以自保的。而深究却论,这样的态度算不算是不负责任呢?他拒绝去想。
当然他可以学习着去体会在这世上另一个与他不同的个体,然而对于他自己来说,这样的做法究竟有没有好处呢?对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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