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,宝宝你做的很好,奶汁已经出来了,但是银针暂时还不能拿出,要不然奶汁又会被堵回去了,乖听话再等等。”
虞焕嘴唇颤了几下,“……我……我听话……可是……好疼啊……”他强忍着恐慌断断续续的说道,乖巧又可怜的模样。
“老公帮你把药膏涂上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男人安慰着,他将左边的乳肉用手托举固定住,又从架子上选了一根笔头偏细窄的羊毫毛笔,将毛笔在剩余的药膏里来回搅动,吸满了厚厚一层的膏体。
毛笔被席楼缓缓送进了被迫扩开的乳洞里,软毛刹那间从无比敏感的乳孔内一路剐蹭到最深之处,毛笔在男人指腹间轻轻晃动两下,笔头上柔软的毛发瞬间根根炸开如同蒲公英一般,侵占了整个乳洞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痒……好痒!!不要……啊啊啊啊!!”青年几乎被折磨的崩溃发疯,尖叫着想要逃开,全身不由自主的剧烈抽搐着……
痒……抓心挠肝的痒……密密麻麻从被涂抹了药膏的乳洞里不断传来。
身体克制不住想要蜷缩起来,四肢却早已被束带死死固定住,只能颤着单薄的身躯,感受着那个本不该进入任何东西的小洞里,传来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刺痛酸胀,和那完全承受不住的淫痒之感。
羊毫制作的毛比之其他柔软了不少,但对那刚刚才开扩出不到几分钟嫩生生的乳孔来说,哪怕只是轻轻地在里面晃动一下、都能带来剧烈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