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话说,殷元随意走着,却不料走到一穷苦人家里。那户人家只有两口人,爷爷跟孙子。这令他想起自己与爷爷相依为命的那些苦日子。一时感慨,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,都给了人家,自个儿囊中空空如也。告别爷孙俩,殷元毫无目的的走着。路见一酒肆,他便走了进去,喝个大醉。方起身要走,却想起自身没了银子。那掌柜的喊来几个武夫,把殷元打个半死,方才扔出门。殷元身怀武艺,却不逃跑,甘心挨打,原因有三:一是他醉了,没力气还手;二是他没付酒钱,自我暗示自己实在该打;三是他心情不好,他不想打人,便想挨打。浑身是伤的殷元,连滚带爬地回到客栈时,客栈也打烊了。不知为何,他不想喊小二,自个儿横卧在门槛上。他想:我就这么委屈自己一夜,明儿开始,我要幸福!
池劭自不见殷元起,便疯了似地满街找他。按道理说,这两人该遇上才对啊!事实上,池劭曾经过殷元身旁的,但他俩都没察觉。那时:池劭满脑子想的都是寒梅般的殷元,俊俏如仙的殷元……而殷元的外衣已被掌柜的扒下抵钱,他只剩一件满是血痕的薄衣。殷元在地上趴着,头发散落在脸庞,哪里还能认出与被认出呢?若是平日,池劭定要管管闲事,丢些银两。可如今他只想找到殷元,哪有心思管这等闲事?于是乎,他俩错过了。
池劭找不着人,天也深黑,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还有几位路人。池劭很是着急,却也无济于事。他安慰自己:殷元会武功的,没人敢欺负他的。他只是一时闷着,出去走走而已,会回来的。嗯,这就是这样。
池劭拖着疲惫的身子,走回殷元曾在的客栈。此时客栈早已关门,有个无家可归之人在门槛上趴着。池劭大发善心,喝道:“兄台,夜寒难熬,你跟我进去吧!”说罢,池劭大力拍打着门,喊道:“小二,快快开门!快!”
那店小二打着哈欠,拿着油灯,开门照了照,立马精神道:“哟!原是池二少爷!快进!快进!”
池劭道:“把这人搬进屋,他的房钱,我来付。”
店小二吃力地扶起地上之人,哪料此人昏睡不已,店小二喊道:“池二少爷,请留步!这人太沉,您搭把手,帮帮小的!”
池劭骂了句脏话,便一把抱起那人,不抱则已,一抱震惊:“这感觉,像是在抱我的殷元啊!”他赶紧拨开此人凌乱散落在脸上的头发,一看,他双腿一软,摊在地上。
“我这是干什么去了?!啊啊啊……”深夜里,池劭的吼叫声,迎来一片叫骂声。
殷元负伤,又感染风寒。自他在门槛上被发现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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