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劭:“只要是于你有好处的,我为何不信?”
殷元:“……那你自己呢?”
池劭:“你平安了,我自是平安了!如今咱俩也拜了天地,算是成亲了。为夫送你一块好玉,那娘子你是不是该回送点什么表示表示?嗯?”
殷元:“这算哪门子成亲?再说了,你送我东西是应该的!”
池劭:“天地为媒,日月……不,日为证,鸟儿为宾客,那还不是成亲啊?”
殷元但笑不语。池劭急了,道:“娘子,你也别愁,你把身子送与我便是了!”说罢,两人野合。事后,池劭免不了要受殷元一顿好打。
张诚再次见到两人,尴尬不已。可殷元,见着张诚,更加尴尬不已。池劭见着张诚,只恨不能再踹他一脚。三人行,各有所思。张诚逗留数日,便回京城了。
池劭与殷元,也琢磨着回学堂。两人辞别,池老爷子并无表示,池晁夫妇倒是好言好语相赠。
两人连日赶路,一路无话。三日后,便到学堂。学堂空无一人,看来,郑衡几个还没回来。两人把学堂里里外外收拾一番,便去郑衡家接回俩儿子。郑衡与纪项,两人一瞧见池劭与殷元,精气神全回来了。这带孩子的活,终于有人接手了,可喜可贺啊!可接孩子,路途坎坷啊!郑衡的老母亲非善类也,说什么也不肯把孔郑纪与孔池殷交出来。这会儿,四个大男人倒是为谎言而头疼了。不过,池劭还是把老夫人哄得乐呵呵的。看他怎说,“老夫人,这孩子就该呆在学堂里,将来有出息!您家这两位乖孙子,将来定是文武状元全包了!”老夫人含泪把俩孙子送与池劭。
狮乃瑞兽。舞狮子,据说能祈福:消灾除害,求吉纳福。开学之日,学堂着实热闹了一番。池劭等人敲锣打鼓、舞狮、放鞭炮……热闹过后,学生们老老实实欢欢喜喜地上课。
纪项又有规律地消失一阵子。郑衡时不时地领着俩孩子回家看望老母亲。殷元照例扛起学堂内务。池劭,这个嘛,难说,反正啥事都着边,却又不完成。这些人,这种日子,就这样,过了几个月。
这日,恰逢月底,学堂放假。纪项没出现,郑衡觉着留在学堂无趣,便领着两个小家伙回家,哄哄老母亲。殷元与池劭,两人又有机会同一屋檐下了。池劭一早便发情,急哄哄地把殷元扒个精光。殷元对池劭这种禽shòu行为,已经不想用言语表达了,直接动武了。殷元不发飙,池劭还真以为人家好欺负了!
看!殷元冷不防地出手,用腰带把池劭的双手捆个结实,再倏地点住池劭的穴道,然后拍掌笑道:“池大少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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