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去,在京城可能不会一帆风顺。池劭为此,还特地拜托他好友、驸马张诚,多多担待着冯家。
殷元:“你从前不是最厌恶官人的么?怎么如今你也来这一套?”
池劭:“那时是年少不懂。这世间,哪有不走门子的事?”
殷元点头道:“也是。”
郑衡:“你们两个哭什么?”这冯敬箫一走,学堂‘三大王’顿时缺一,弄得孔郑纪与孔池殷一个劲儿地吸鼻子。平日里,最是胡闹的伙伴,最是感情深啊!
池劭慌道:“咱儿子,不会真看上那小子了吧?”
殷元:“你脑袋都装些什么!?”
“池劭!你看看谁来了?”多日不曾现身的纪项,又冒了进来。可这次,他身后,还多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。此老者面色红润,步伐稳健,声如洪钟,喝道:“好小子!还不快来拜见为师!”
池劭立马双腿跪地,向老者磕了三个响头,笑道:“师父!师父!你老人家总算回来了!这些年,您都去哪了?说与徒儿听听!”
殷元与郑衡恭恭敬敬地向老者问了个好。孔郑纪跟孔池殷见到池劭跪拜老者,他也照葫芦画样,拜!
老者欢喜道:“池劭啊,几年不见,你小子连媳妇儿子都有了!”
殷元的脸,唰地一下,全红了。
池劭笑道:“师父是不拘小节、不理会世俗看法之人。他老人家,是不会棒打鸳鸯的。他是我师父,而你的武功有一半是我教的,你就权当我是你师兄,我师父是你师父!要是再细些,你是我媳妇,我师父,便是你师父了!”
老者笑道:“不错!”
殷元脸皮薄,急道:“那个……师父,你跟池劭多年未见,好好聊着吧!我去弄点吃的来!”
师父这些年来,云游四海,东南西北,哪没闯过?所见所闻,更是多不胜数。池劭、纪项、郑衡,都细心听故事,而孔郑纪与孔池殷却边听边睡着了。
师父与众人吃过晚饭后,便要告辞了。池劭等人自是不许的,硬要留着师父。可师父要走,谁也拦不住。这一别,又不晓得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了。
如今儿子已六岁多,不用缠着爹爹睡,那木屋,又是殷元与池劭的天下了。
这夜,池劭又缠着殷元,要做那事。
殷元一巴掌扇过去,骂道:“你怎么老好这个?”巴掌没扇着,池劭一把抓住他的手。
池劭:“嘿!你夫君我身体健硕,饥渴了点,也是应该的。”
殷元:“儿子都老大了!你这个小老头!”
池劭:“那你就是小老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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