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缇城故地重游之前,周叶晓先随邓昀回了綡城处理事务。
周叶晓用邓昀的眼睛照镜子,像拍立得取的小小取景框,她是里面微缩世界的主体。
从前她问自己吃准他中意她吗,问他喜欢她的样子吗,问他乐意倾听她吗。
可是她又说:"那么先做爱好吗,不要记录我,我要抚摸你的眼睛和耳朵。"
现在她答,说情话太难,"是爱的,爱你的傻和聪明。心许你的爱,热爱你的心。"
她不会骗他的:"那时忧心到看扁自己,是因为依恋到一秒都不愿见不到你。"
他突然不想听了,还是咿咿呀呀说骚话好听,哭着喊他的名字最动听。
以前骗她的,其实露天野合也行,嘈杂热闹环境也行,特别想,不让人看到她就好。
像现在在没分性别的厕所隔间,他不愿她扶门板,让她抱紧他,她说没劲了不行。
怎么,他蹲着昂头给她口,她半条腿骑他肩上还站累了?累了呀,就不做了吧。
她说是可以勉为其难挨一下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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