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樱花花瓣般的薄唇,精致无双的锁骨玲珑有致,绝美恰到好处,丝毫不觉得多余。
身上只剩遮体的被褥,从胸口一直滑倒腹部,将他的身体勾勒的极致。只是那双冷淡仇视的目光不再是焱潲所认识的那个人。
“你醒了……”他别过头不去看他,伸了个懒腰。
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茛觿冰凉凉地调侃一句,目光又冷下去几分。
焱潲站起身子抖了抖袍子上的灰尘,听言抬头瞥了眼茛觿,“怎么,清帝殿下能来的地方,我就不能来吗?”
再说了,他以为他想来啊?在营帐里好好的就要熄灯休息,谁知道突然眼前一黑,醒来就在这里了。
他跃上房梁,取下挂在那里的红袍,摸了摸大概干了,丢给茛觿。
“朕送你出去。”茛觿接过空中飘下的衣服,摇头冷冷一句。
焱潲停住,向他投去目光,不知是被他的那一声朕字惊到还是被他的话。为什么要送他出去,真的以为自己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了么?还是间接取笑他不留意给捉了来?一年未见,自称改了,服饰改了,地位改了,连性格也改了么?
“谁要你送。”焱潲愠怒。
“你……你要是死在这里,谁来替你报仇?倒不如为南国省点棺材费,也省的拖朕后腿。”茛觿掀开被子,美好外露,飞速被红色袍子盖去。“你若是留在这里,死的人,就不止是朕一个人。”
他越听越不悦,“我的死活,和你无关!”
“就像当年君茛觿一样么?”他的眼里流露过一丝忧伤,苦笑一声,低头望着自己被冻的有些发紫的手臂,心里不知想些什么。
那年榕树月下的白衣男子,笑着对他说,兄台也是来赏月的么?那样青涩的他,那个叫清歌的他,那样让人印象深刻的他,真的是他么。
“你是不是想问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他起身,倚在墙上一阵冷笑,“炎焱潲,谅你怎么也不会想到,我君茛觿会是这个样子吧?那么朕今天就告诉你,这才是朕原来的样子,一年前你看到的君茛觿,只不过是朕服药之后的样子,呵……什么清歌,什么白衣,什么青涩,都是假的,人总会想到梦里美好的那一面,炎焱潲,一年前你束缚了朕,朕就要让那个君清歌永远死去,永远只能活在梦里!”
他的笑给人彻骨的凉意,既有狐鸣的凄凉,又有高傲的嘲笑讽刺,这使焱潲真正的意识到,茛觿着实不再是那个茛觿。
为什么,难道他被他的假象骗了?听着他的笑他想起了过去的他,他从未见到茛觿在他面前笑过,如今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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