茛觿双手向前推开他,怒视:“屈不屈服那是我的事情,你来顾及我的感受那是多管闲事。骨气毅力勇气,不是你可以在嘴边说说的!你要我陪你喝茶,我喝了,你要我暂住几天,我住了。一切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按照你希望的去做,到现在,你还想怎样?”
孤翼侯歪头,“有一件事情你没做到,”他故意停顿了一会,继续道:“从、了、我。”
“混蛋,你知道那永远不可能。”茛觿后退三步,拉开与孤翼侯的距离。
茛觿的举动在孤翼侯的眼里就是一些调皮的小动作,茛觿生气时的表情在他眼里就是调情的媚药,不过他的笑容还是一僵,声音骤冷:“如果软的不行,那么就来点硬的手段吧。”
茛觿早就明白他接下去想要做什么,做好了严刑拷打的准备。孤翼侯低低唤了生:“来人。”
有人推门而入。
“关去地牢。记住,采取武力暴力以外的一切手段,我要他自愿。”
那人不解,“为什么不可以用刑,这样逼供更有效。”
孤翼侯的笑容回升,道:“弄得遍体凌伤,叫我怎么享用?”
第四卷 凝血成殇(四)
正月十一,侯府,地牢。
茛觿扯了扯扣在手腕上的铁锁,心里想着,有朝一日等他出去,定要将孤翼侯碎尸万段。
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也快好了,只不过被这铁锁擦了去,有些隐隐作痛。
看来这计划是败得彻底,之前说的要开始实行计划,没想到炎毒发作,又受了伤,拖拖拉拉半个多月没想到又下起了雪,正好赶上除夕了。就这么拖拉了一个月之久。还有,让他感到奇怪的是,这个月月初炎毒并没有发作。
难道上个月割了自己一刀反倒缓解了?炎毒是溶于血中的,他记得上次发作割了自己一刀流了好多好多血,难不成这样就可以缓解炎毒?不管是不是,如若下次发作,他就再试一试。
虽说孤翼侯说要来硬的,也没对他怎么样,只不过是从软禁变成了囚禁,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而已。尽管茛觿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皇宫里,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但同时也吃了不少苦,这点惩罚对于他来说不足挂齿。只不过可恨的是,孤翼侯那个混蛋,怎么也不肯把谷无忧的事情告诉他,用各种办法躲过茛觿的质问。
地牢深处传来轻缓的脚步声,茛觿知道那是孤翼侯来了。每天这个时刻,他都会准确无误的出现在茛觿的牢狱里面,问同样的问题。
“怎样,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想法?”孤翼侯在茛觿身边的草堆上坐下,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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