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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你沉闷了一天了,是不是。”
焱潲停住了扒饭的手,道:“殿……”
下字还没出口,茛觿一个冷眼彪了过来,生生被他咽了回去,“怎么,叫一声清歌就很难么?之前在炎府的时候不是叫的挺顺口的么?”
那是之前!自从茛觿发了酒疯之后,焱潲就觉得叫不出口了。这样叫殿下不是,直呼名字也不是。
“我没什么,没有不开心。”焱潲再一次成功逃过了称呼这一关。
“那为什么不用午膳,还把自己关起来?”茛觿的问题很犀利,站在身后伺候的龙帘都为焱潲捏了一把汗。
焱潲觉得,其实这没什么好说,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才不高兴的,“没什么,可能因为不习惯。”
门外有侍卫进来通传,说是血大人来了。茛觿放下碗筷,让人放他进来。
“血梓祭,这么多天不见了倒是变了个样子。”茛觿见他慌张敢来的样子,不禁道。
血梓祭一本正经,没有开玩笑的意思:“清歌,我不跟你开玩笑,我刚得到了消息,之前放出风声说在南国遇害的商人,今天全部都完好无损地回来了。”
第四卷 凝血成殇(二十二)
茛觿怔住,焱潲咽进喉咙的米粒差点没吐出来。
活着的?那么被烧死的那几个是谁?的确,谁都没有看到被烧的人的真实面貌,只是南国放出来的风声,加上那几个商人真的消失了,他也就轻易的相信了。
也就是说,他被孤翼侯骗了。
殿里死一般的寂静,焱潲,血梓祭,茛觿,都在从不同方面思考着这个问题。
“你……从何而知?”茛觿的眉拧成浅浅的“川”字,问道。
“被你甩了的那段时间,调查的。”血梓祭早就知道出门会被茛觿甩掉,早就已经做好思想准备,如果被甩,那么他就去暗中调查此事。
“那么死的人又是谁?”
他答道:“查到南国有几个囚犯,都是要处于死刑的人,正好在那几天失踪,而且人数恰好可以和焚尸案对上。”
所以说,他君茛觿从头到尾就没有赢过?从一开始就已经失策了。孤翼侯那个混蛋,居然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他,伎俩还真的是不错啊?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焱潲见茛觿身侧握的紧紧的拳头,先让血梓祭退下。
血梓祭倒是识相,没有放肆,行了礼就退出去了。
焱潲沉默。面对这样的茛觿,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。遇到这种事,任何人都会生气,换做他也是同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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