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站不稳,心就会不自觉地又泛起层层涟漪?难道他注定要和他纠缠一辈子么?
他打横抱起他,往宫里回去。
他来了北国一年多,从内到外也多多少少散发的是北国人的气息,作为北国人,他没有理由地想要祝愿他,要他一生都君临天下。他放下的莲花灯上写着,兵临池下,帝治江山。没想到那灯刚刚放入湖中,便往西飘,他一时兴起跟着莲花灯走,饶了大半个湖畔,找到莲花灯的时候,也看到了茛觿。
原本只是不想面对突然拜访的新帝,便乘着巡视的借口来这灯会。打算的是散散心,正好避开了新帝。他万万想不到的是,茛觿误打误撞也来了这里,还恰好遇上了。
怀里的人有了动静,他微微睁开眼,看到的不是那张他所猜到的脸,而是毫无人情味的木头鹿角面具。他也在低头看他,那样好看的眸子,一年多不见,愈加深沉了。
他认得这双眼睛。就算是隔着面具,他还是可以认出焱潲,单单凭借他的眼睛。
作为堂兄,他一直默默无闻的喜爱这个堂弟。
作为不共戴天的仇人,他一直默默无闻地谋算着要怎样死在焱潲的手上。
作为君臣,他一直默默无闻地深信着作为熙王的他。
他们有着太多说不清楚的过去,这份微妙的情绪,谁也解释不清楚它就这么发生了,让人措手不及。这份心思,到底是作为什么出现,谁也不清楚。茛觿一直顾及着兄弟之间的不伦,却没有发现,他与焱潲下的那个赌约,他已经站在了惨败的边缘。
第五卷 情迷意乱(五)
宫门口两个侍卫看到熙王爷抱着清帝回来,大吃一惊。
“熙王爷?殿下他怎么了?来人快去叫太医!”其中一个慌张跑去叫人,被焱潲拦住。
“不必了。殿下没事,就是累了。有本王在不会有事,还有,龙帘羽林将军在灯会走散了,多派几个人去找。”他抱住茛觿的手紧了紧,语气轻缓。
那侍卫畏惧焱潲的威严,急忙着手去办。宫门口立即又变得无声。焱潲沉思,好歹也是宫门,怎么守卫的只有两个人?太过于薄弱与松懈,若是当初北宫烧毁也是因为防卫松懈,让歹人钻了空子,那倒也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。
北国史官曾经告诉过焱潲,那日的大火,几乎毁灭了整个皇宫。存留下来的人只有清帝和君玉郡主,其他的都被烧死。后来清帝去找太医给君玉接生,难产后死去,留下了现在的烈小殿下。从那以后,清帝便患上了怪病,每月都要发作的。
焱潲想来也是觉得茛觿并没有把他身中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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