觿继续道:“所以,朕以为,那人在苏月手中往酒里下了药,而苏月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,为了保护自己不被发现,才痛下杀手,这或许就是苏月遭受毒手的原因。”
正当焱潲想要开口时,门外侍卫却来报,说是把阙悟囿带来了。
茛觿立刻让人把人带进来。眼前这个人相貌平平,只是脚步声轻盈,看上去武功极好,看来西周使团是藏龙卧虎。
“你就是那天来偷帝玺的人?”茛觿冷声问道。
这人肯定有其他的目的。偷盗帝玺的任务他已经完成,为什么不逃走?难道他就不怕被发现之后受到惩罚么?还有,如果苏月是他下的手,那么这就是他想要继续留在宫里,为自己扫除障碍的很好的证据。
阙悟囿行了礼,明显有些不满,同时也有着秘密被发现的惊慌,眼睛瞪得大大的,“殿下……怎么知道?”
茛觿听出了其中含有的破绽。一般来说,正常的人听到这句话以后一定会死拒不从,怎么也不肯认,或者那些软弱之辈会直接跪下求饶,而这个叫做阙悟囿的人,好像很想要茛觿发现更多的东西一样,茛觿觉得,他还有下文。
“苏月是不是你杀的?”
“清帝殿下这么说,证据呢?”
第六卷 月下独酌 (十八)
这一天他什么也没问出来,阙悟囿这个人,嘴皮子和心里头都很灵活,让人没有办法去将他就地正法,又让人觉得,他的身上还隐藏着许多秘密。
烛影散落了一地,帘帐上两个交叠的影子紧紧相拥。
茛觿低喘着气,俊美的脸庞上夹杂着些许痛苦的表情。焱潲抬手拭去他额角不断留下的细汗,眼里泛起秋波。
焱潲在他身侧躺下,拉过被子将两人裸露的身体双双盖住,只手环过他的腰。
茛觿闭了眼,可还没睡去。
焱潲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垂,轻声呢喃道:“清歌,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在一起,知道老死为止么?”
茛觿将焱潲的话全部听进了耳里,却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,对于众多的有情人来说,是无比高尚的信仰与希望,而茛觿和焱潲不一样。他们的身份特殊,彼此的爱恋也特殊,他们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说着情话。虽然茛觿并不在乎,但他毕竟是清帝。
他还记得他与焱潲打的那个赌,他说他一辈子也不会对焱潲有任何情思情谊,现在看来,他对自己太过于自信,这一场没有筹码的赌约,他输的彻彻底底。
他何尝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,可是他所预料到的那属于他们的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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