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不管真正谋划的人是谁,苏月已经死了,找出那个人来苏月也不会复生。更何况,这里是皇宫,这么兴师动众地,只有坏处没有好处。
蒙图塔被释放,第二日就把帝玺归还。
“清帝,这么做都是我的错,谢谢您不计前嫌饶过我的妻儿,甚至饶过我。但是清帝殿下,您杀死吾王,对此我没有一丝的甘心,今日有我一个蒙图塔,他日就会有第二个蒙图塔。”
茛觿冷眼看着面前这个人,蒙图塔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他死几百回,他可以放蒙图塔走,但是他一定要弄明白是谁向他灌输了这么多。
“告诉朕,谁告诉你的?”
“清帝殿下为何觉得我会说?”
“因为你还没走,所以说你的妻儿还是在朕的手上。”
蒙图塔的脸色变了变,脸上不甘和敌意越来越浓重,牙关咬的紧紧地,但他却不得不说:“阙、悟、囿。”
茛觿心里头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这个人的名字,直到两天后西周使团离开。
望着那一列马车渐行渐远,逐渐消失在视野里,他恍然大悟。
他一直怀疑为何阙悟囿为何会知道这么多,而能够这么了解他的过去的人只有谷无忧。
这个世界上易容手法高超的人多了去了,所以,悟囿悟囿,便是无忧。
谷无忧。
第六卷 月下独酌 (十九)
西周使团离开,宫里头近日闹出来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。
茛觿坐在桌边,有些头疼。
这一切发展的太快,他根本来不及缕清思路,西周使团就离开了。阙悟囿就是谷无忧,明明与他离得那么近,茛觿却没有立刻认出他来。
谷无忧这次有备而来,究竟是为了什么?为了再一次引起注意?还是为了他被烧毁的祖坟。一切不得知晓。
还有,谷无忧这次并没有达到他的真正目的,怎么就这么轻易地就跟着离开?还是说谷无忧觉得茛觿无趣了,不想再玩弄了?
他求之不得。
正想着去找焱潲商量成亲事宜,却有人来报,说是血梓祭回来了。
确实,自从云滇岛回归后,他就没有见到血梓祭这个家伙,还以为他去哪里偷着闲去了。之前也一直吩咐公子七看着他,想必公子七也跟着兜兜转转了一圈吧?前几日烈儿还来说公子七已经消失好一阵子了。
殿门被推开,进来两人,血梓祭和公子七。
血梓祭依旧的红衣夺目,见到茛觿就清清清清叫开了,公子七面无表情地进门,关门,一席白衣一尘不染从未变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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