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他一瞬间瘫软下去,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。
但丁往他的腿根摸,就着滑腻的液体揉捏他的大腿内侧。“你看……你都舒服得潮吹了。”
虽然知道对方可能晕过去了,他还是调侃着。为了不让注入的体液流出来,他抱着阿拉斯托翻了个身,从背后再次插进去,抬起神父精瘦的腰肢让他半跪着趴在枕头上,继续侵犯他被完全操开的身体。
其实手淫打出来再吃掉也可以补魔的。但丁心想。还是别让他知道这回事,毕竟阿拉斯托确实是少有的耐操的性玩具——啊不是,魔具。能被连灌好几天圣水而不死的恶魔可是结实得很。
但丁找到借口公器私用,抱着不省人事的神父干了个爽。虽然对刺激没什么反应了不过大概也感觉不到痛就随便做了。只是偶尔阿拉斯托才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叫声,但丁没有特别担心,权当人家是无感飞机杯,自己履行好被榨精的义务就行。
直到这家伙一边剧烈颤抖着一边咳嗽,但丁才有些慌张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拎起来抱在怀里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。本来以为是差点把人弄窒息了,结果看到阿拉斯托无意识伸着舌头喘气,上面挂着浓稠的淫靡液体,半睁的眼睛迷蒙晕着水汽。
不、不会吧?但丁用手指撬开他的口腔伸进去,夹着他柔软的舌头搅弄。顺着流下来的除了涎水确实……还有自己的精液。
……我没射这么多吧?至于撑得吐出来吗?但丁轻轻抚摸他有些鼓胀的腹部,阿拉斯托颤栗着干呕了一下,不过没再吐出什么东西。有点想解剖看看,不过感觉现在不是时候。这家伙的身体构造怎么回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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