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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”戚别渡挥手让她退下。
白鹭依言退下,寝殿内一时只剩戚别渡独自一人,连苏筠无今日都因收到师父来信赶回药谷受罚,这东宫冷清了些,但白鹭带着鹊枝和莺歌,这东宫也并非冷清。
戚别渡提起桌上的茶壶倒水,端起玉杯润润干涩的喉咙,不禁想起那场梦境,眉头越蹙越紧。
他不信什么鬼魂之说,若真的有,也得让那些该死的人比自己先一步化为厉鬼。
路府后院那片宽阔的场地,从很久之前便建有一座专门用于骑射训练的场所。
戚别渡靠在亭中的坐登栏杆上,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手中握着的弓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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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时不时轻轻拉动弓弦,感受着弦的张力与弹性;最后又稍稍放松手指,让弓弦恢复原状。
而在不远处的骑射场上,路和庭则身跨一匹的骏马,紧紧拉住缰绳,驾驭着马匹如风一般疾驰而过。
马蹄声响彻云霄,扬起阵阵尘土。
戚别渡抬头时,路和庭的身影在阳光下一闪即逝,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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