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-浴室

最近生意不景气，许多同事相继离职。曲佩兰在休息室里待了将近一天，没人叫她，她也不说话，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一下班，她收拾好东西回家，半道上又路过那家美容院。她没再驻足，头也不抬地往前走，却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。

“佩兰？”

曲佩兰转头一看，瞧了有一会儿才发现是王艳芳，前段时间离职的同事。

不怪她认不出。许久不见，王艳芳简直大变样，向来蜡黄的脸涂满精致的妆容，身着修身小西装，整个人神采奕奕。

两人不太熟，但王艳芳热切地拉着她手叙旧。她不尴不尬地回应着，一边聊，一边被半推着坐进路边的咖啡店。

她生疏地喝了口热咖啡，就听对面问道：“你之前是不是跟韩云问过祛疤膏来着？”

曲佩兰莫名一阵窘迫：“……她跟你说的？”

“对呀，”王艳芳道，“她还记着你呢，不过她太忙了，一直没时间去联系你。前两天刚出国，走之前特地嘱咐我要把药膏给你。”

曲佩兰诧异道：“她怎么出国了？”

王艳芳有点发酸的语气：“混出头了呗，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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