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不久的,再跟他近一点,套一套他的家世,知道他家有没有个这样的女人,一旦对上了,带我妈回到她应在的地方。这一切也就结束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一想通,我也可以故作镇静了。
第二天的天气很好,雪场白茫茫一片,太阳出来了不让人觉得冷,这种氛围里大家就都很兴奋,拿着雪场提供的板子滑雪装备就上。
如有好奇滑雪的坛友,我提前提示一下,想玩可以,记得买专用保险,做好防护,保证安全,学会了再上。A大学生会建联本校的滑雪协会,也买了保险,他们都考有证。
我来之前很兴奋,但是昨晚一遭之后已经丧失了游玩的心情,不过还好,混在人群中自有混在人群中的好处,我默默地跟随滑雪教练,避开人群中心的sy,稍微学会化学技巧,确认自己能动能控制方向能刹车后我便在雪场上动起来。
滑雪的感觉相当自由,前方是一望无际的白,滤过雪镜矫正,并不刺眼,随着身体前倾,速度加快,听得到耳边的风,雪粒没有重量只有温度,带着反光扑向我的视野,我感受到了人生最接近自由的时候。我滑的是双板,顺滑的雪带我从看不见的轨道驶向看不到终点的前方,无尽的白让我眩晕。
后来我听说滑雪也叫做白色鸦片,高速滑行刺激体内产生激素带来被此控制的快乐,意味着同样的危险。这种刺激让我已经能忘记别的事情,终于理解极限运动爱好者,当你在眼前的地面只有亮晶晶的白,分辨不清坡度,身体的速度危险失控,就这样到达坡底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