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生下小彻之前,这样的情况曾多次发生。那时刚刚结婚,他的掌控欲已经蔓延到不准我出门的地步。
我年轻,不接受教训,他会一遍一遍的抚摸我的身体,在我得不到纾解的情况下离开,并告诉我,这是给我的惩罚。我在寂静的夜里看着窗外黑得没有尽头的天空发呆,良久以后他又会极尽温柔的爱我,他编制了一笼精美的金丝网,衣冠齐整的站在门口,只等我心甘情愿的走进去。
我不再惧怕被他抛弃,因为我还有自己的孩子小彻。谁都可以,我不想自己总是一个人。
血肉混在一起,将他从我身体里剥开,是十年如一日的依恋,锁链被冠以名为母爱的标签,注入他最偏执滚烫的占有欲。
这一周,相安无事。只是小彻还是被送去了冬令营,他临走时甚至连我的面都没见到。被他父亲的两个手下压着走的。
“很晚了,怎么还没睡?”他进了卧室,脱下一身西装,白天一丝不苟的头发,现在也有些凌乱。我过去帮他把额前的发丝整理好,忧心忡忡道:“也不知道小彻在那边过得怎么样,有没有受欺负。”
他无奈道:“他已经十七岁了,按理来说,应该有独挡一面的能力了,你不必为他忧心。”
我拍他的胸口,“他是我的儿子,我辛辛苦苦生下他,连担心也不可以吗?”
“可以,可以。”他今天刚去暗点解决了一些麻烦事,有些累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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