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被锁在床上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,因为我不愿意听他的话,不断挑战他的底线。他不会允许我做超出他掌控范围内的事情,他要我一辈子都依偎在他身边,做一只被豢养得只知道叫他名字的猫。
生下小彻后,我也不再到处乱跑了,他亲自给我取下了锁链。
窗外电闪雷鸣,寒光乍现的闪电把屋内照得亮如白昼,秦彻蹲在我面前,身姿嶛峭,刀削斧凿的轮廓极度锋利,红瞳里蔓延着铺天盖地的疯狂,我看着他和他父亲越来越神似的眼神,心头忽然迸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
我知道,那条无形的锁链又戴在了我的手腕上。
半个月了,他每天都回来得很晚,我也出不去。
那天薛影薛明来家里,我拉着他问秦彻在哪,他低头看我时吓了一跳,或许是我脸色太过难看,他眼神转了又转,笑得干巴巴的,老大在忙呢。
我皱起眉:“忙什么?”
薛明站在旁边笑着搭了句话:“葬礼呗。”
我的脸色蓦的变得苍白起来,两人也自知说错了话,忙着道别后就走了。
我失魂落魄的攀着栏杆走到了卧室,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。丝毫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忽明忽暗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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