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没人见过,是只属于他的,只喜欢他的。
“你说他们想不想操你?”任渊压着他的头发进得更深,“肯定想吧。”
外面嘈杂,倒是给他一种躲起来偷情的感觉。
胯下人含着鸡吧没法说话,像个被锢在性器上的套子,只知道哭和发情,任渊拍拍他的脸,“可惜了,只有我能得到这个机会。”
沈宁脑袋昏沉着翻白眼的时候,才总算被勉强放过,鸡吧稍微拔出一些,龟头在他的舌面上摩擦。
没人会知道沈宁有一条多柔软湿润的舌头。
任渊没让他缓太久,又扣着他的脑袋送进去,和他交握的手指安抚的摩擦,腰胯却毫不留情地往前顶。
整根全部顶入时他粗重的闷哼,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,声音很低,“宝宝好棒。”
沈宁干呕出声,被放过后脸贴着沾满他口水的鸡吧掉眼泪,又突然想起身后的情形,在任渊和玻璃的夹缝里艰难地往男人胯下贴得更紧。
也没人知道他有一双多迷人的眼睛,盯着人掉眼泪时有多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