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诗用妈妈教她的灵力不断打在排气管的裂缝上。嘭嘭、嘭嘭……可恨她震到手腕骨裂也撼动不了结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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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终於被挤出来了。男人抱着彷如被硫酸泡过,泡到血流r0U烂的她痛哭,而苏静诗什麽也做不到,一个人留在排气管里哭至声音沙哑,不知冷暖,不知时间。
「你脱下衣服让我看看。」
「可能没打中?我没有再痛了。」
「没可能,你背上的衣服都破了。」
苏静诗睁开眼睛,在404办公室的沙发坐起来。她的心很痛很痛,浓浓的悲痛缠绕她的心间不肯离开,她讨厌自己的脆弱。
山姐正在替自己包紮腿上的伤口,夏尔和王家麒在争论脱与不脱的问题。
最後王家麒还是脱了。夏尔替他把血渍擦去,露出一个光滑的背脊。
人人都看见王家麒中弹,但他没有事。
门铃响起,王家麒趁夏尔去开门时穿回衣服,脸上惊疑不定—刚才夏尔擦他背的时候,他感到背上没有伤口了,这不可能。那时他痛得眼冒金星,怎会一下子没有感觉?不是失去知觉的那种没感觉,而是没事的那种没有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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