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十七)躁动

什麽时候开始的事？」

「剑放一向在密室，没人看守。我前几天心血来cHa0去看看，发现它抖了又停了便叫人翻看监控，才知道最近发生过好几次。最初那一次，就在那个有史以来录得最频繁旱天雷的晚上。」

「你为什麽不早告诉我？」

「因为除了剑会抖之外，芳城什麽异样也没有。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跟魔有没有关系。我最近不是不断打电话来烦你吗？我派过去的人也会知道医馆的状况。」

最近他的确时常找她，她还以为……

「那你现在怎麽又说？」她问。

「因为你不让我的人过去。」

她默不作声，心想其实他要派人来，根本轮不到她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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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通话气氛说不上好，但说了这麽久她还算心平气和，也不再反对他近似监视的举动，他便已经心满意足。

「你叫他们小心一些。」他说，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404。

「你能帮宁皓申请枪的批文吗？」她问了也觉得自己没骨气，一边恨他又一边倚赖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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