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不是吃醋的时候,只好把她抱得更紧。
她鼓起勇气伸手环住了他的腰,说:「孤儿院里的人笑我是癞痢。我把疤痕藏起,他们就抓着我把我的头发剃掉。我自己剃光了,他们笑得更凶。到很多年之後我才明白,要装作不在意,装酷、装凶,装到他们不接近我,就不会注意到我,也不会笑。」
他反覆轻抚她的头发,心里又酸又涩,「没事,我注意到了,我没有笑,404的人也没有。」
她没有回应,两个人就这样抱着,彷佛刚才的尴尬不曾出现。
其实也就是这样,情侣不是情侣,她也是他的小诗诗,他也是她的狐狸孔雀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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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她平伏心情,他扬起笑脸说:「不如我们去楼下吃早餐?随时我们回来了他们也还没上班。」
她眨眨眼睛,起来从背包带出两个胶袋,把其中一份粢饭和豆浆塞给他。
「给我的?」他问。
她皱着眉头看他,不满意他明知故问,而他回她的,是她最喜欢的露齿笑。
有数不清的人送过他早餐,却是头一次他满心欢喜。她暗自祈祷他不要问她为什麽会把食物直接塞进背包这麽脏,她就是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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