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颓然地把脸埋下,心里的痛苦、悔恨和无助,她理解。
要是能帮得到他……这本来就是她应该承担的後果。
她咬咬下唇,用尽所有决心说:「我懂得透过符力感知直系亲属教出来的控灵师……夏纱的链咀带有夏守业的符力。他是控灵师,而且应该是我爸教出来的。」
他霍地起身,好一会儿才消化到她的话。多年的谜团终於有查下去的方向,但如果这件事跟她的爸爸有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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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容自己退缩,跟着他站起来说:「我爸爸C控的,就是一只六眼双头蛇怨灵。」
这句话如利器那样cHa入他的x口,他双目睁圆地退後,眼里的愤恨反过来直cHa她的心,把早上的柔情蜜意掐灭。
他怎能不恨?如果他们是因为她的父亲,他如何能够……
她退後,难过、失落、愧疚、自卑…..百般滋味落入他眼中,揪住他心底那根弦,但他始终迈不出脚步去拉住她。
「对不起。」她说。
「我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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