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八十二)无耻的人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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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几可时，她就是这样压制使用符力的冲动。

缨雪进来看见一床的血，眉心轻皱，默言过去为她包紮和检查。

她什麽也没有问。

为什麽还是什麽也不问？

这样的她还是没有问题吗？

「不用想了。」缨雪说：「我当时b你更糟。整个公园都被我毁去。你b我善良。」

泪怔怔的自苏静诗的脸上滑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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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良、正直，这是她妈妈对她的最大期望。被种魔种，她以为自己离这两个形容词更远了，没料到缨雪会这样说。

「你怎样捱过来的？」

这条问题，夏尔问过了，但缨雪还是再答：「什麽也不要想，当心里的声音是电台广播剧。它有它说，我有我工作。」

即是像她遇上夏尔前那样生活。

她闭上眼睛，感觉很累很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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