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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坏了。他们怎麽一样?」他敲敲她的前额。
她不再跟他闹,离开他的怀抱用刚才折的树枝在地上画一道符。画的时候她尽量想东想西,不把符力贯注进去,却依然感到符力蠢蠢yu动。
她闭一闭眼,说:「每个控灵师都有他们自己的代表图案,可以说是签名。我的是罂粟花。给你十秒钟,你看看能不能把它默出来。」
十秒钟,他才堪堪把图案看完,她便把符抹去。
他接过她的树枝,想了想,在同一位置画出一个大小差不多的长方形。里面的罂粟花只得一点形状,不重要的都只画对了方位,但最重要的符文指令竟完整无缺。
见她看傻了眼,他解释着说:「阵法一样由图案组成,夹杂指令。这类东西我看惯了,找出重点记下来不算太难。」
接着他指着罂粟花上那团象形文字似的图案问:「这是遁的意思吗?」
「是。」她乾巴巴地说,心想当年她每日受伏虎的鞭刑,但背来背去也只记得几个指令,而他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「光是记住不够。」他说:「符纸从挥出来到生效的时间太短,我来不及争取这先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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